一月份在Biocoop買了苦橙(Citrus × aurantium的果實),照片是在網上找的。
它的味道其實不太苦也不怎麼酸,神奇的是完全不甜,而且氣味芳香(不帶甜味的芳香),切過它的刀子需要反覆清洗才能去掉那種氣味(我在辦公室用Gervais的水果刀所以要洗乾淨還給他😂)。比甜橙(C. × aurantium f. aurantium/C. × sinensis)更耐儲存而且皮肉分離,缺點是果肉極其脆弱,一碰汁水就流到到處都是,不像臍橙(甜橙的一種)或柑那樣可以剝皮以後隨便吃,而且核超多。
除了苦橙和甜橙,葡萄柚(C. × aurantium var. paradisi/C. × paradisi)和市面包括柑(C. x tangerina)在內的各種柑橘都是柚C. maxima和橘C. reticulata的雜交後代。#植物
植物
昨天接觸到的有香味的植物還有“玫瑰天竺葵”(法語géranium rosat)。這個名字其實是天竺葵屬(Pelargonium)有薔薇香味的眾多雜交栽培種的統稱,但經常被人和野生種香葉天竺葵(P. graveolens)混淆。圖中是Gervais從自家帶來的葉子(上次大家一起吃飯他提到過,但昨天專門帶到辦公室好像只給我看了),手指揉搓以後會帶上它的香味。
Géranium rosat最初在香水重鎮Grasse用來作為價格昂貴的突厥薔薇(Rosa damascena)的代用品,後來通過北非和留尼汪島傳播到世界各地,其起源可能是帶薄荷香味的野生種(P. graveolens或P. radens)和帶薔薇香味的野生種(P. capitatum)的雜交後代。不耐霜凍,只能在室內過冬。#植物
昨天下午上了3個小時的floor barre加芭蕾舞課,晚上和同學約了一起吃泰國菜,之間的3小時一直在#巴黎 暴走。
打算趁天氣好去五區的植物園看花(郊區的薔薇科植物已經開花了),路上拐進了Truffaut(園藝店),看中了薰衣草百里香等等甚至還有山茶,但接下來還要走路所以沒有買。去到植物園已經是下午五點,發現有專門介紹作物種植歷史的區域,從最古老的一粒小麥(engrain/einkorn,圖四)和二粒小麥(amidonnier/emmer,圖一)開始一直介紹到現代農作物,於是認真地看了大約半小時然後打算去看花。這時卻聽到管理員開始到處吹哨子並高聲叫嚷,原來因為現在仍是冬季所以五點半就關門🙃
走到現代農作物那一片的時候忽然聞到一陣異香,抬頭一看,十米開外的一株結香(Edgeworthia chrysantha,圖三)開得正盛。它和它的親戚瑞香(Daphne odora)都是香氣襲人,對得起名字裏的“香”字。離開得太匆忙所以照片沒有對上焦😂 #植物
喜报:我这空凤又长新叶子了(注意看,夹在中间层)苔也又长高了 #planturday #tillandsia #植物 #空气凤梨 #mosstodon @plants
应该是意大利水仙( Narcissus tazetta subsp. italicus) ——多花水仙(Narcissus tazetta)的一个亚种。有一支多达十三朵花。花瓣尖,副花冠颜色浅黄。香气和我们的水仙(Narcissus tazetta subsp. chinensis)一样,是好近好近的亲戚。不知为何看到以后觉得特别激动。 #MediterraneanBasin #植物
海南植物三宝:黄花梨、沉香和降真香,对应的植物分别是降香黄檀、白木香和吉钩藤。其中沉香和吉钩藤都是靠植物受伤或受损才能分泌树脂修复,这种方式就是结香,而海南正好处在台风通道上,每次台风搞得树倒枝折反倒有利于结香。
其中降真香和沉香在宋代属于超级奢侈品,非常昂贵,尤其降真香,因为在道教大醮中非此不可,曾经非常风靡,宋人还热爱四般雅事“燃香、插花、挂画、泡茶”,宋代也不禁海外贸易,海路来的降真香、沉香、檀香和中东的大食蔷薇水(即大马士革玫瑰水我之前介绍过),都在宋人的香谱之中。
苏东坡在海南就迅速爱上了海南沉香,给弟弟寄去一个沉香山子贺寿,并写下了《沉香山子赋》,不过他还不知道败家皇帝宋徽宗玩物丧志,动辄在宫里燃十几斤降真香,引得丹顶鹤翱翔(熏得吧我怀疑)。
#植物#香道
图为瑞鹤图局部和沉香山子实物
上次说了古人不重赏樱,昨天查了清人吴淏所著《花镜》仅有果木类有【樱桃】这个条目,大部分描述的都是中国樱桃,说有朱紫蜡三色果,也即大红,深红和橘黄三色果,现在中国樱桃品种减少厉害,基本只有大红色果子了。里面还提到了【千叶樱】,现代植物学考证即山樱桃,又叫山樱花,日本称之为野生福岛樱,是培育栽培樱花的原生物种之一,有点像众多品种狗和灰狼的关系,而【山樱花】这个物种在中国、朝鲜和韩国及日本都曾广泛分布。
结论——狭义的栽培樱花们跟你国基本没啥关系,而广义的樱花物种们在你国历史上长期都是小透明、非主流,除了樱桃浓墨重彩一笔,其它都泛善可陈。整个樱花文化的发掘培育发扬日本贡献为95%,你国可能只占3%,基本可以肯是日本原创的了。
这个故事跟苹果一样,现代意义的苹果,也是你国从外国引进的。当然玫瑰(月季)好一点,它至少有一半以上纯中国血统,但培育技术和传统依然在西方。
那日在曲折的山道上,眼光一直紧紧锁住车窗外快速掠过的草木,待瞥见矮坡上的浅黄花朵,不禁大叫出声,让家人停车。我一个人下车细看,原来是野生的欧洲报春花,绽放在这样荒凉的山岭,在粗粝的山石间、在枯草落叶间开出这样柔和又明朗的浅黄花朵,每一片花瓣都有一个秀气的缺刻,像樱花的花瓣,让人想起这花的另一个名字:西洋樱草。大多是一丛丛的,有一小片花极为密集,我蹲下细看,足有五六十朵花簇拥一处,花朵还未完全打开,修长的萼片上有细细的茸毛,仿佛刚从落叶堆中苏醒过来,然而一尘不染,初临世界天真洁净的气质。
一篇介紹婆婆納屬四種#植物 的文章,也提到該屬的日語名字“犬陰囊”:https://mp.weixin.qq.com/s/64o0jcLyjwMP4VDrGbec3Q
今天早上在家搞了一會兒衛生,然後去附近的植物園(我家附近有三個小的植物園,都是免費的)。在其中一個看了三個品種的二喬木蘭,在另一個看了好幾種丁香花。在路上發現多花海棠(Malus floribunda)已經快開完了。#植物
下午去巴黎十一區的St Ambroise教堂聽了Académie musicale de Liesse(只收男生的天主教音樂學校)合唱團的演出。傍晚去一直想去的中東餐廳吃了shakshuka pita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