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#始于极限
上野千鹤子聊到日本夫妻同姓。我觉得我在女性婚后改夫姓这方面概念还没怎么形成。
大学的时候我室友姓何,sales打电话来,上来问她是不是何生,她说不是。然后对方恍然大悟,哦,何太。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关于姓不一样的思路。
刚进单位我发现大老板和二老板一个姓,我揣摩半天他俩是不是兄妹或者堂兄妹什么的,直到某天周五看他俩手挽手下班才顿悟。
然后前一阵子,我同事上传了她双胞胎在幼儿园的打架记录给大家当乐子看。我看两小孩都姓Lee,我同事也姓Lee,第一反应居然是,啊这俩小孩怎么跟妈妈姓。第二反应是,啊难不成这么巧同事跟她老公一个姓,Lee是个很普遍的姓吗?物理大哥:都到这步了你还没觉得有可能是你同事改了老公的姓吗?
换一个文化,别人觉得自然而然的事情我却需要转几个弯啊。
#读书笔记
始于极限
聊到在#始于极限 里读到父母可以给予我们的爱与理解,强求不来。我发散了下思维,问物理大哥,如果好事没有全让一个人占着,你可以选的话,你希望你的伴侣爱你多些,还是理解你多一些。
看他在思考,我也把这个问题抛给了我自己。仔细想了想,总觉得理解是奢侈的,人生短短,有爱已经很难得很珍贵了。所以我想如果不能两全,希望是爱多一些吧。
他也回答,“是爱吧”。
我刚想说, 这么巧咱俩选一样。结果他接着美滋滋遐想,“爱我的人当老婆,那个理解我的人当我知己好了呀 ”
#始于极限 看这本书第一个感悟并不跟女性主义相关,是关于看待书籍的角度和方式。
原本以为看一本书,我就要从中接受到知识和观点,如果作者阐述的东西让我不满意,那看完后时间就相当于白白浪费了。于是对作者和书只有两种价值判断标准:好与坏。
上野千鹤子看铃木凉美的作品时说,“你那本书的内容有一半与我的期望相符 另一半却另外失望”。那份失望的背后,那些作者没有阐述的背后,依然是读书时可以思考的角度
#始于极限
“在现阶段,不结婚确实会在社会层面上产生种种不便,特别是在育儿方面,不结婚就是决定性的不利条件。可让我纳闷的是,为什么不把重点放在解决这些不便上,而是想方设法让许多没结婚的人能够结婚呢?”
#始于极限
“当年还流传着所谓的三岁神话,说三岁之前是儿童人格塑造的关键时期,必须妈妈自己带,否则孩子就会长歪。这是不折不扣的神话,是毫无根据的伪科学。幼儿园和托儿所也只收三岁以上的孩子。在那之前,女人只能憋屈地跟孩子窝在家里,咬牙忍耐丧偶式育儿的艰辛。
接着我亲眼见证了三岁神话的草草破灭。职业女性一年产假后重返工作岗位,呼吁政府解决待机儿童问题,而媒体和论客都没有高举三岁神话的旗帜谴责他们。90年代开始的经济萧条导致男性工资迟迟没有上涨,为了维持生计,妻子必须外出工作。这样的大环境下,谁都不会指责在孩子满一岁后重返岗位的职场妈妈。
不仅如此,出生率下降,致使劳动力日趋紧张,政府和企业都希望女性有也能出来工作,认为没有理由不雇佣女性劳动力。
我不由得感叹,原来现实情况一变,三岁神话就轰然崩塌了啊,对母亲的要求也太会见风使舵了。”
#始于极限
“每次和周围的男性谈起色狼和性犯罪,他们的反应都是“我和他们不一样”“我从没干过”,但他们中也不乏经常享受风俗服务的人,妻子被出入风俗店的丈夫感染了性病也是常有的事。”
“可为什么要由作为受害者的女性出面解决性暴力问题呢?我百思不得其解。男人的问题难道不应该由男人解决吗?是色狼逼得女性不再信任男性,可广大男性为什么不将怒火对准色狼?为什么男性不主动发起打击色狼的运动,还把女性的指控当成诽谤,主张色狼蒙冤?最有资格对性骚扰者感到愤怒的就是不会性骚扰的男人,可他们为什么要反过来包庇败类,而不是痛骂?出入风俗店的男人为什么不引以为耻?”
“女性运动一直建立在同理心的基础上(说不定我也会……),如果没有与女性运动匹敌的男性运动,原因只可能有两个:要么是男性没有意识到自身的危害性,要么就是他们从中受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