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甄、思君抑或别的什么,本来就是洛神赋研究的焦点,归责于通俗文化的演绎不太必要。同样的,说现代人因为通俗文化的流行才去研究探讨洛神赋,更是不敢苟同。《洛神赋》颠覆屈原等前辈中的洛神形象,变成一个新的神女意象;其中词汇成为书法等其他艺术领域高频使用的形容;被用来指代水仙……而唐后感甄说已经成为主流,根本不需要戏剧再添上最后一根稻草了好吧
说法失真过程:
原文,《魏略》:植科头负斧锧,徒跣诣阙下。
斧锧是一种像铡刀的刑具,显然这里类似负荆请罪,应该是背着。应是曹植主动请罪。
《〈洛神赋〉九章》:像犯人赤足戴枷锁。
这里就写得像曹植没见到母兄就被治罪了,是被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