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他們雖然想和人親近,親近本身對他們來說卻可能是一種感官攻擊,使他們感到困惑,或者讓他們停機幾天。
额,想到了一些老中父母,😶
> 應該是所有人都應該效法的,也就是要成為自己的主要伴侶,並且把你跟自己的關係視為絕對、第一的優先要務。
> 我認為這個例子告訴我們,我們不需要總是需要透過伴侶來滿足避風港或安全堡壘的需求,特別是當我們本來的關係已經運作順暢的時候。我們可以專心建立對自己的安全依附,而這也是建立多重安全感的重要支柱。成為自己的避風港和安全堡壘非常重要,因為唯有如此,我們才能和自己建立更好的安全依附
一本讲多重伴侣的书反复强调,自己做自己的安全堡垒,自己与自己建立安全依附。健康!
书里还有一个很好的比喻,就是把自我批评(inner critic)看作是患有免疫疾病,它会攻击自己健康的细胞,而不是抵御外敌。
> 如果我們因為自己的作為、未盡之事,或者自己的外貌而不斷地自我攻擊,就很難產生與展現自我價值的感受。自我批評(inner critic),就是那些在我們腦海中浮現的嚴厲、刻薄、批判、冷酷、懲罰性、羞辱性的聲音,和那些「你應該要如何」的念頭。當我們被這些內在聲音嚴厲抨擊時,就會產生羞恥感,並且開始相信,自己真的毫無價值、充滿缺陷、太過分、本質上有問題、不如去死。
把“应该”换成“希望”
> 學者布芮尼.布朗曾指出,內疚感與羞恥感之間的重大差異在於,內疚感是「我犯了個錯」,這種觀點是有益、具有激勵效果的,但羞恥感是「我本身是個錯誤」,這種觀點破壞力強大,可能使人一蹶不振。
> 當我們陷入自我批判與完美主義時,內在的負面情緒就會持續浮現,成為這股羞恥感的糧食,它愈持續滋長,我們就愈難在自己身上找到愛與快樂。
> 我們的羞恥感,則像是虛弱不振的免疫系統,就算只是碰到小小的批評、中性的回饋、別人的疑問,也可能讓我們的情緒感冒、生病。儘管充斥羞恥感的那部分自己,總是讓人感到徬懷無助,但它的破壞力強大,甚至足以吞噬我們與自己、與他人建立連結感的能力。羞恥感就像是一顆洩了氣的自戀氣球,這世界上的一切都會被你拿來作為驗證自己沒有價值、極度失敗、充滿缺陷、破碎不堪的證據。自我批評與羞恥感都會澈底破壞我們的關係,當我們以這部分的自己生活時,通常就會無法真正地與他人建立關係,或者無法對自己的行為負責。
> 我們不是只有這部分的自己。
> 內在的負面對話外部化,嘗試了解它們是在自我保護,還是正在承受可以協助釋放的痛苦、創傷與情緒負擔。這種整頓內在自我的工作,可能鬆動它們過往對我們的箝制,點亮更多的自我肯定。如果這些有問題的部分能夠有所調整、緩和、更新或蛻變,那些過往被否定或放逐的其他自我,包括我們自信、意見音、快樂、熱情、創意、性欲,都可能回歸並重新整合,並讓我們能用更好的方法和自己對話,鼓勵自己發展興趣、感到興奮、出外玩樂、肯定自我。發展內在的自我慈悲感,對於面對自我批評與羞恥感,以及發展出安全的關係依附,都是非常重要的。
> 當自我批評不斷抨擊、霸凌、灌輸你各種自我懷疑的想法時,學習如何面對這些聲音、奪回你自己的主導權,是很有幫助的。如果不加以控制,這些自我批評也可能持續讓我們陷入焦慮與逃避依附,帶來嚴重的破壞。
> 有個可以處理自我批評、降低其暴戾影響的作法,就是嘗試翻譯它想傳遞的訊息。如果我們可以和這部分的自我對話、問它為何要如此窮追猛打,我們就可能察覺,自我批評的根本動機其實是想要保護我們──希望我們不要受傷、不要看起來難堪、不要被討厭、不要一蹶不振;正面來說,這部分的自我其實是希望能確保我們的安全感,以及我們已經獲得了某程度的愛、接受與社會包容。諷刺的是,這些自我責罵、「你應該」、羞辱的作法,都只是適得其反。不過,如果我們能夠辨認出自我批評的正面意圖,我們就能獲得解讀其意圖的能力。
> 自我批評展現的是我們大腦中各種根深柢固的念頭,不可能一夕之間發生改變;不過,如果可以辨認出自我批評的深層意圖,如果可以不要被它的訊息矇騙,而能夠反覆地重新詮釋,終究可能獲得回報,而且非常值得我們努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