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两天在想,朝九晚五的工作,是什么时候开始,不知不觉中成为了我们生活一大部分的“意义”所在。然后今天读到了骆以军的这么一段。
#读书笔记
#故事便利店
昆德拉说过,二十世纪的小说家和二十世纪的我们,其实已经失去了十七世纪塞万提斯写的《堂吉诃德》里那样的一个旷野,人可以自由自在在旷野上任意冒险,可以遇到各种奇遇,可以遇到各种鬼怪。像《西游记》唐僧师徒四人在旷野上冒险,会遇到各式各样的故事和传奇,火焰山、牛魔王、金角大王、银角大王,各种奇幻的故事。 昆德拉说,十七世纪的塞万提斯在这个旷野上拥有的关于说故事最幸福、最美好的时光已经结東了。 二十世纪之后的小说家,不论你写的人物是谁,最后主人公一定是卡夫卡笔下《城堡》这部小说里的土地测量员K。因为你必然会被困在现代性的机构里,城市的地平线已经被切断了,被什么东西切断?被这些高楼大厦切断了。这些高楼大厦是个隐喻,可能就是所谓的医院、电视台大楼、大学教学楼、科技部,以及各种政府部门,如警察局总部、银行大楼。这些大楼各自掌握着自己的专业话语,它让我们没有办法再回到古典的说故事时,人可以像原始人、像古典人那样自由地没有边界地说故事。我们必然会被这些现代性的框格给框定住。
Edited 119d ago